广州,作为一座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文明古城。每当我们想探究广州历史的时候,总要想起一个人,他就是在秦末汉初期间,南粤大地涌现出的一个传奇人物——赵佗。他是岭南地区历史上叱咤风云的第一号人物,他建立的“南越国”开启了广州的一个崭新时代,在长达93年的南越国时代,岭南的分裂被遏制,岭南人的开化被推进,这一时期成为岭南文明史上辉煌的第一页。
岭南本是一处丰腴之地,物产丰盛。据《史记》记载,秦始皇出兵岭南的动机就是垂涎岭南的“犀角、象齿、翡翠、珠玑”。南越王在世时,占有大量奇珍异宝。既然无法复原南越王当年的富贵奢华生活情境,那么,南越王死后的墓葬便成为探究南越古国历史的唯一实证。
然而,2000多年过去了,赵佗墓葬何处至今仍是个谜。1983年6月,西汉初年南越王国第二代王赵眜的陵墓被发现,是迄今岭南地区发现的规模最大、随葬物最丰富、唯一饰有彩绘的石室墓。该墓藏于解放北路象岗山腹心深处20余米,出土了“文帝行玺”金印、“赵眜”玉印、丝缕玉衣以及玉角杯等珍贵文物一万余件,可确定墓主为南越国第二代王赵眜(约前137年至前122年在位)。墓中出土文物尤以铜器和陶器最具南方越族文化的特色,有青铜编钟乐器3套,铜鼎36个,铜镜39面,以及金印3枚,出土玉器240多件。墓主身穿的玉衣殓装已复原,它是中国目前发现完整的西汉玉衣中年代最早又是唯一的“丝缕玉衣”。墓中出土蓝色平板玻璃、世界第一套套色印花铜版模、非洲象牙等,都是一批有意义的稀世珍品。不少在南越王墓出土文物,被世人誉为“岭南文化之光”和“国宝”。
墓室建筑面积约100平方米,仿阳宅形制建造,坐北朝南、前朝后寝,分前后两部分,分别由石门隔开。墓前部为前室、东耳室、西耳室;后部为主棺室、东侧室、西侧室和后藏室。墓主葬具为一棺一椁,安放在主室正中。墓中不仅放置了诸多奇珍异宝和生活用品,还随葬了15个殉人,作为他地下的仆役。南越王墓及其随葬珍品是南越国的重要历史遗存,对研究秦汉时期广州乃至整个岭南地区经济、政治、文化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。1996年,南越王墓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南越文王墓的出土,被誉为近代中国五大考古新发现之一。它的发现,为研究秦汉时期岭南地区的开发、物质文化的发展、南越历史,以及广州早期城市的历史发展、汉越民族文化的融汇等,提供了极为宝贵的资料。如今,西汉南越王墓已开辟为博物馆。
西汉南越王墓的发现,其社会、历史、文化科学价值不但震撼岭南大地,而且惊动全国,闻名世界,从考古学界、社会各界到新闻界,无不感到惊奇。有人评价这是“令无数人苦苦探寻了2000多年的隐秘,中国考古史上最辉煌的发现之一”。墓中的宝贝被形容为:“珍宝灿烂”,“金灿灿”,“银闪闪”,“玉器之最”,“碧玉之宝”,“稀世之宝”,”汉玉中价值连城的绝品”,还有许多“罕见”、“首次”、“唯一”、“独一无二”、“精美绝伦”、“无法替代”等顶级评价。随着新华社消息的播发及《人民日报》等媒体文章的发表,全世界都在强烈地感到中国岭南地区古老文化的震撼,同时,又激发了人们对寻找赵佗墓的希望,迷茫中似乎露出了曙光!
如果说南越国是岭南开发史上的第一个发展期,那么赵佗在位期间则是南越国的奠基期,又是国力最强大的时期。文王赵眜的陵墓已经如此奢华,那么赵佗的陵墓更是令人倍感神秘。
据北宋《太平广记》中的《崔炜传》记载,崔炜得仙人相助,进入过赵佗的墓穴,看到里面有各种极尽奢华的陈设和珍奇异宝,还有东瓯王摇和闽越王无诸所献的给赵佗殉葬的四位侍女。赵佗被称为皇帝。他把齐王田横的女儿田夫人赏配给崔炜做侍妾,还赠送一颗西亚大食国的夜明珠给他。当崔炜返回羊城的家中,从邻居的惊异神色中才得知,他走这一趟,已三年矣。
关于两代南越王的陵墓,类似的离奇故事还有很多,这都增添了南越王赵佗陵墓的神秘难测色彩,越发引人好奇。或许,有一天,赵佗墓会像赵眜墓一样,出人意料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,那将是一个让世人更加惊叹的发现,我们有理由对南越王赵佗墓充满更多的期待和想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