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孝寺石刻


作者:越秀区博物馆编

《大悲心陀罗尼经幢》碑在光孝寺大殿前庭院西南侧。青石,通高2.02米。经幢平面八角形,高1.05米,八角盝顶莲花方座,幢身各面阔0.14米,状如短柱,方形基座四周刻力士像。在幢身八面刻“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神妙章句”,章句内容为“大悲咒”两咒,每咒分刻于经幢的四面。其中一咒每面4行,每行30字;另一咒每面5行,每行35字。字左行,正书,字迹多已风化剥落,难以辨认。署款:宝历二年(按:826年)岁次丙午十二月一日,法性寺住持大德兼蒲涧寺大德僧钦造书。同经略副使将□(仕)郎前守辰周都督府医博□(士)庐江郡何宥则,敬为亡兄节度随军文林郎康州司马宥卿造此大悲陀罗尼幢”。此幢为寺内现存石刻中年代最早、且有绝对年代可考者。
法性寺(今光孝寺)住持钦造,福建人。道光《南海县志.金石略一》,辑录有经幢刻字。
《大鉴禅师殿记》碑嵌于光孝寺碑廊墙上。碑高56厘米、宽33厘米,南宋咸淳五年(1269)立,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陈宗礼撰文,叙述六祖住持光孝寺的经过,盛赞岭南人杰地灵。“惟番禺大都会也,禅师大道场也;地大则众杂而俗庞,道大则教行而类应”。提举广南路常平义仓茶盐公事兼权运判冷应澂题额,知南海县事王应麟书。查陈宗礼、冷应澂《宋史》均有传,以廉谨能干著称。据清钱大昕考证,王应麟系福建泉州晋江人,而不是《宋史.儒林传》中曾写《困学记闻》的浚义王应麟。
《祖师法性古像》碑禅宗六祖惠能之像,原在光孝寺六祖殿,今移置殿前碑廊。碑呈圭形,高55.5厘米、宽41厘米。形貌拙朴似一老农,与六榕寺六祖铜像智慧超然的神态迥异。碑阴刻像赞,署款:“至元甲午(按:1294年)住山法孙宗宝拜赞”,“泰定甲子(按:1324年)七月二十八日住持风幡嗣祖比丘慈信拜立”。这是广州现存最早的石刻像碑。像赞作者宗宝,精研佛学,于至元二十八年(1291)曾重新整理刊刻六祖的《坛经》,世称“宗宝本”。
《光孝寺重修六祖菩提碑记》碑高65厘米、宽36厘米。在碑上端刻法性寺(光孝寺前名)讲涅盘经师印宗和住持法才同立的《菩提碑》;下端刻居士区亦轸绘的菩提树图,释通岸撰文,明万历四十年(1612年)立。碑文云:“宋朝求那跋陀三藏,建此戒坛,预谶曰:‘后当有肉身菩萨受戒于此’。梁天监元年(502年)智药三藏航海而至,自西竺国持来菩提树一株,植于戒坛,且立碑云:‘吾过后一百六十年,当有肉身菩萨,来此树下,开演上乘,度无量众。’今能禅师正月□日抵此,因论风幡语,与宗法师说无上道……于十五日普会四众,为师祝法。”
通岸(1566~1647),南海人。与陈子壮、黎遂球等重立南园诗社,与诸名士唱酬。钱谦益《憨山塔铭》说,与憨山德清始终相依的,有通岸、通炯及觉浪道盛等人。可见通岸是德清的传法弟子。
《光孝禅寺革除花卉供应碑记》碑 嵌在寺内碑廊。碑高65厘米、宽35厘米。明天启二年(1622)都纲僧起琪、住持行珮立石,王安舜撰文,吴光龙书。碑文记载:光孝寺在明代广州是首寺,每有大节日,文武官员集会祝厘颂圣,所有费用均由寺出,连官场摆设的花木,亦要由光孝寺供应。后幸因京中有人向代理广州府说情,才免去光孝寺为一府两县供应花卉的繁重差役。碑文在《光孝寺志》录有全文。
《光孝寺重修碑记》碑嵌于碑廊。碑高70厘米、宽34厘米,顺德李汉撰文,首事李慎修、督修寺僧敬思,清道光十三年(1833年)立。碑文开列捐款者姓名,募捐年余,共得数千两。碑文反映了一个较重要的经济史实:清中叶,广州外来的银元与市场银两通用,墨西哥银元输入已不少。银元铸有鹰,故称“鹰洋”(“洋”是“洋银”的意思)。这是中外贸易的产物。当时我国使用的传统货币是银元宝(亦称宝银),各地所铸的重量成色都不统一,不利于流通,也不易分割使用,致使外国银元在广州市场上常与银两通行。后来,清朝实行改革币制,铸造银元。道光修纂的《南海县志.金石略》辑录此碑记。

   

文献资料来源:   越秀区博物馆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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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馆校对:周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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